“為何?!?br>
公孫祖干笑了聲,“渝州王先前來了書信,讓本王北下馳援河州。但徐將當知,并非是本王不愿,而是燕州里不過一萬守軍,兵力實在是匱乏?!?br>
一州之王,至少三郡之地,不可能只有一萬的軍隊。
徐牧沒有點破,袁安的遷都,使得帝室威儀喪盡,定然將整個中原,拖入割據(jù)之中。
這等的光景之下,暗中募兵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僅一萬守軍?估計連司虎都騙不了。
“王爺為何不親自去?!?br>
“渝州王有些恨我……”
“這又是為何?!?br>
“當年,小侯爺云游天下,途經(jīng)燕州之時,本王也是熱情款待。卻不料在宴席上,由于屬下人不小心,上菜之時,一道羊肉湯子打翻了……燙傷了小侯爺?shù)氖??!?br>
“所以,渝州王就開始恨你了?”
公孫祖頗為無奈,“明明小侯爺大度得很,并未記著這些過錯。渝州王這都過了幾年了,還在生氣。和他買米糧,他敢收我五百兩一車,想南下販馬,他便派人遮了麻面,來堵我的路?!?br>
徐牧心底無語,不過,這確實像常大爺?shù)氖侄巍?br>
“這一次,燕州沒有出兵馳援,他定然要更加恨了。先前便一直在說,要派大軍打了燕州?!?br>
“遇著渝州王,我便替王爺說道一番?!?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