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沉默下來,許久,才緩緩開口。
“最好的結(jié)果,毒鶚只有一月的時間,估摸著,要交待很多事情了。”
“但這天下大勢,瞬息萬變,將死之人,如何能看得透人間?!?br>
“傳我的話,通告各個世家門閥,莫要再動,終歸是一位英雄,且讓他安心地去?!?br>
……
霜雪消融,寒意陣陣。
前往渝州的馬車上,徐牧扶著奄奄一息的賈周,幫著蓋上褥毯。
馬車上,坐在對面的陳鵲,看著賈周,古怪地露出笑容。
賈周也露出笑容。
夾在兩人中間,徐牧莫名的像個傻子。隱約間,他只覺得這治病的事情,或還有轉(zhuǎn)機。
“可是徐牧,徐宰輔?”對面,陳鵲抱著藥箱,笑意滿面。
“陳老先生,正是。”
“那便對了?!标慁o指了指賈周,“你的這位小軍師,并沒有大事情。去了回春堂,服幾帖我的藥方,便要藥到病除。余下的,只需要注意休息即可?!?br>
陳鵲的一席話,讓徐牧聽得云里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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