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徐牧只覺得,他的蜀州十四郡,仿若更加危機重重。相比起內(nèi)城,遙想起蜀州,更多了一份“家”的牽掛。
“我明日去一趟長陽?!毙炷聊曢_口。
這一趟和常四郎辭別,是免不了的。否則,哪怕離開了渝州,同樣是出不了內(nèi)城。
賈周聽著,神情里有些躊躇。
“主公有無發(fā)現(xiàn),這次入了內(nèi)城,你和渝州王的老友關系,已經(jīng)變化了?!?br>
“文龍,我也發(fā)現(xiàn)了?!?br>
“主公這一次入長陽皇宮,見面的其他話,先不要說,便直接開口,說去小侯爺?shù)闹伊x廟,拜祭一番?!?br>
賈周頓了頓。
“我看得出來,渝州王是個復雜的人,但他的心底,一直有處最干凈的地方?!?br>
“國姓侯袁陶,便是他的凈土。”
徐牧沉默久久。
“他并非是想傷害主公……”賈周嘆了口氣,“想傷害主公的,乃是這片天下大勢?!?br>
“我也有些看不清了。但不管如何,主公此去,還需萬分小心。當然,我賈文龍也愿意相信,這亂世里,當有一份情誼,能不染污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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