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去忠義廟,拜祭小侯爺,約莫又花了兩個時辰的時間。直至整片天空,開始變得昏昏沉沉。
婉拒了常四郎大被同眠,秉燭夜談的邀請,思索了番,徐牧還是打算,連夜趕回渝州城。
當(dāng)然,騎在馬上的時候,徐牧的心情是放松的。終歸,常四郎還是那個常四郎,亂世里的一朵表枝海棠。
“所以,渝州王就沒打算……下手?”回到醫(yī)館的房間里,賈周臉色錯愕。
“好像是如此?!?br>
“看不懂了。”這位天下五謀的毒鶚先生,揉了好幾下腦袋,“只能說,難能可貴了。是我賈文龍,小人之心了。”
“文龍,你無錯?!毙炷列χ_口。
很正常的事情,賈周不過是在盡一個謀士的職責(zé)。
“不過,渝州王留手,內(nèi)城的那些世家門閥,并非會留手。主公,原計劃不可變?!?br>
“理當(dāng)如此。”
按著原計劃,他們這些人明日后,便要離開內(nèi)城,先趕回蜀州。誰也不知道,繼續(xù)留在內(nèi)城,還會有什么夜長夢多的事情。
畢竟,只有“家”是最安全的。
“文龍,你先好生休息,我去陳先生那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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