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顧念百姓,當(dāng)真是天下仁名?!?br>
就是這一句,左師仁才轉(zhuǎn)了畫風(fēng),笑了起來。
“不敢當(dāng)?shù)摹N易髱熑蚀松畲蟮哪钕?,無非是讓天下安定,百姓衣食無憂。”
徐牧沉默,沒打算再拍一個。
與這種人打交道,說話,便只能說三分。無非是隱約的共同利益,才讓他和左師仁,能臨江而席。
估摸著,左師仁也懶得再擺拍了。頓了頓,抬頭看向徐牧,淡淡開口。
“當(dāng)年蜀王北上拒狄,我也是聽說的。奈何陵州境內(nèi),忽而有了天災(zāi),若不然,那時候便能與蜀王,一起殺狄人了?!?br>
“狄人野心不死,若有下一次犯邊,我會提早聯(lián)絡(luò)陵王?!毙炷列χ卦?。
左師仁目光一滯,似是猶豫了下,沒在這個話頭上,繼續(xù)拉扯。
“蜀州的情況,我是聽說了。蜀王的來信,我亦是細(xì)細(xì)看了幾遍?!?br>
徐牧平靜地拿起酒壺,幫著斟了一盞酒。
并沒有多少人,知道賈周還活著。成都的信箋,都是以他的名義,送出去的。
“陵王,你我共飲一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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