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俠,你是鯉州人吧?”
“正是?!弊谝贿?,同樣啃著山桃的殷鵠,將桃子也扔了,“主公,我也覺得有些發(fā)酸?!?br>
“酸死人了?!?br>
徐牧笑了笑,“這些先不談。你告訴我,那陳方要在鯉州,送我東西,你覺得會是什么?!?br>
殷鵠認真想了想,“內(nèi)城數(shù)州,唯鯉州是西面之州,算不得富庶。陳方作為老儒,要送你的東西,或許和書物有關(guān)。說不得,會是什么兵書?”
徐牧搖頭。這不大可能,真是舉世兵書的話,陳方便不會貿(mào)貿(mào)然地開口。而且……什么兵書之類的,對于現(xiàn)在的西蜀而言,作用并不大。一本兵書闖天下,東南西北都不怕,那是純雞毛亂扯。
如東方敬所言,戰(zhàn)場瞬息萬變,需要度勢,靈活對策。
“六俠,再想想?!?br>
殷鵠沉下眉頭,又細細想了一番,忽然間,眼睛驀然一亮。
“主公可知,袁侯爺是哪里的人?”
“自然是滄州人?!?br>
關(guān)于這一點,徐牧不會記錯。
“雖是滄州人,但袁侯爺家中的將門,敕封在鯉州。父兄三人,皆戰(zhàn)死沙場。再后來,侯爺被先帝垂憐,收為養(yǎng)子入朝監(jiān)國,清君側(cè)之后也殉國,這偌大的將門,一下子煙消云散了。”
徐牧驚了驚。小侯爺?shù)倪@段事情,并非是什么秘密。原本的姓氏,便與他同性,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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