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成都王宮里,燈火搖曳。
陳方放下茶盞,臉色認真地開口,“當年,聽聞小侯爺清君側,死在了長陽,鯉州的很多人,都悲痛難抑,戶戶白綾。”
徐牧想了想,“小侯爺先前的將門,是在鯉州,莫不是做了很多的好事?!?br>
那時候,小侯爺年紀應該不大,還沒有成為先帝的養(yǎng)子,即便有才,亦不會做太多的事情。
而且,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小侯爺都云游求學,極少留在鯉州。
“并不是?!标惙铰曇舯瘧Q,“你可知,鯉州在先前,曾起了一場瘟災。瘟災連綿數(shù)月,朝堂上裝模作樣,發(fā)了一筆到不了手的賑災銀,那奸相不救,后來有人想起了徐家將門,托人去信告訴了小侯爺。侯爺那會在蜀州征戰(zhàn)蠻人,卻趁著布局休戰(zhàn),先趕回了鯉州?!?br>
“在內城出面,上朝堂,入世家,甚至是動員百姓,才湊得新一輪的賑災銀子,幫助鯉州度過了難關?!?br>
徐牧沉默了會。
“那奸相先前,為何不救鯉州?”
“鯉州人惹他不喜,畢竟是小侯爺?shù)膶㈤T所在,對于小侯爺?shù)木窗荩尲橄嘤行┘蓱?。蜀王,這次我來,并非是獨自一人?!?br>
徐牧怔了怔,“還有其他的人么?”
“是許多人聯(lián)名,愿意幫助蜀王。天下人都知,蜀王是小侯爺選的衣缽人,我們自然都會相信。只可惜在先前無人牽頭,不過這會,我和另外兩個名士,費了一番功夫,得到了鯉州內不少人的響應。”
徐牧壓住心頭的歡喜,表面不動聲色。
“先生可知,如今定州和鯉州在打仗,我講句難聽的,這其中的戰(zhàn)事,恐怕沒有先生想的這般簡單。換句話說,戰(zhàn)場之事,除非是很大的支援,不然很難逆轉?!?br>
定州和鯉州,戰(zhàn)事膠著無比,東方敬和常勝兩個,斗得你來我往,乍看之下,誰也沒有占得上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