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嶸啞聲叫著她的名字,像是在確認眼前人的出現(xiàn)和唐軍的久違勝利并非他由于極度渴望而出現(xiàn)的幻覺。
她來之前,他可以苦苦支撐,縱有血淚也要暗暗吞下不與人知。
她來之后,他方可做回那鮮衣怒馬,恣意不羈的長安子弟,心甘情愿為她所驅(qū)使,做她的臣屬。
“阿琮,只要你愿意,河西七萬兵馬是你囊中之物。”
他的想法仍未改變。
只是柴嶸明白,他不再需要拿兵權(quán)當作向她求Ai的籌碼,他不會為柴家軍找到除李琮外第二個更合適的主人。
他低下高傲的頭顱,吻著李琮低垂的手指。
甘愿臣服。
“柴將軍,殿下、殿下到了——”
柴嶸皺眉,不想叫人打擾李琮休息,起身出帳,問:“殿下?哪個殿下?”
昭yAn殿下還在帳內(nèi)安眠,總不能是說的阿琮吧?
斥候慌張說道:“是,是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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