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米酒吧內(nèi),一角臺球幾案旁,陳君寒拿著巧克正在擦球桿。
而他身邊還站著兩個發(fā)小,是矜貴得要命,傲嬌得要死的兩個男人——方知霖,祁曜。
陳晚檸做夢都沒想到她名不見經(jīng)傳的繆米酒吧竟然迎來了高光時刻,豪門闊少中的頂流一下子來了三個。
方知霖覷了一眼染著紫灰色短發(fā)的陳晚檸正在吧臺調(diào)酒。
他笑著問陳君寒,“你改路子了?怎么把我們帶你堂妹這來了?”
“等傅兆琛過來借錢?!?br>
說完,陳君寒俯身打球,又補(bǔ)了一句,“這家酒吧開業(yè)很久了,我做兄長的過來給她捧個場,這不正常嗎?”
陳家不待見陳晚檸一家,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他們才會覺得反常。
祁曜與方知霖對視一眼。
祁曜嗤笑,“事出無因,必有妖異。”
方智霖贊同,“君寒可不是能竄出人情味的人?!?br>
正說話間,陳晚檸端著雞尾酒走了過來。她笑了笑,“哥,方少,祁少,我們店的酒很淳厚,調(diào)酒師還是海歸?!?br>
她放下盤子,而后有點(diǎn)局促地說,“你們嘗嘗?!?br>
陳君寒不客氣撈過一杯抿了一口,“晚檸,最近生意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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