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學(xué)遠(yuǎn)在他們之上,明明可以點到為止,卻不顧仁義下了重手,這不是毆打是什么?小小年紀(jì),便如此心狠手辣,若不懲戒,未來必為禍患?!钡谌蝗彘T掌令開口,神色冷漠道。
“呵?!?br>
李子夜冷笑,道,“照掌令這么說,假如有一日,外敵來犯我大商,占我領(lǐng)土,殺我百姓,而我大商只需要點到為止,將敵人嚇走即可,這是什么道理?昨日,我可是清清楚楚聽到那些人說,要打殘了我,倘若我是心狠手辣之人,那幾人已不是躺幾天的問題?!?br>
“巧言狡辯!”
第四位掌令冷哼,道,“國事,又怎么能和私怨相提并論,李子夜,本來喚你前來,只是為了小懲大誡,沒想到,你絲毫沒有懺悔之意,冥頑不靈,若不嚴(yán)懲,日后還不定惹出怎樣的禍端,來人!”
“在!”
執(zhí)法堂外,四位儒生走入,恭敬行禮道。
“請戒棍?!?br>
第四位掌令平靜道。
“是!”
四位儒生領(lǐng)命道。
不多時,四位儒生雙手捧來戒棍,神色恭敬。
執(zhí)法堂內(nèi),李子夜絲毫不見驚慌,目光看著四位儒門掌令,淡淡道,“四位,我不是太學(xué)宮的學(xué)生,即便要用審判,也輪不到太學(xué)宮,難道,如今的太學(xué)宮已凌駕大商律例之上,可以私自用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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