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從小就沒受過這委屈,這回教訓也夠了,人家老子都求到了老張那里去了,那我就讓他回去算了吧…”老人家自言自語地道。
聽得這言語,徐澤可是慌了神,驚呼道:“哎…不是吧,那小子私調(diào)軍隊,還動用槍械,并意圖謀殺軍方重將…那就這么算了???”
“謀殺軍方重將?沒有吧?”老人家看著一臉緊張的徐澤,這是一臉正經(jīng)地道:“他當時可是不知道你是中將吧?也不知道你是華夏英雄徐澤同志吧?”
“這算起來,最多也就是個小孩子打架,一個打贏了,一個沒打贏而已…最多把那最亂來的小子,狠狠再打一頓屁股,教訓教訓就是…我今兒問起的時候,老張就是這么說的…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啊…”老人家的眼中閃著一絲慧黠的光芒,看著徐澤遲疑著道。
原本往曰都極為聰明的徐澤,這回可是亂了套了,原本這十拿九穩(wěn)的事,難不成在老人家這里卡住了?想起自己這事做得可絕,萬一一個不成功,那就劃不來了,所以徐澤同學這倒是沒有注意到老人家眼中的那某些調(diào)侃之色。
咽了口口水,看著老人家,趕緊道:“這可不成啊…主席,您知道我姓子沉穩(wěn),一般也不會跟那些小孩子計較。您不知道,那姓白的小子可不什么好東西,除了沒親手殺人,這欺男霸女都無數(shù)回了…按照刑法,都夠判兩回死刑了;我這好不容易逮住他,您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嘖嘖…你瞧瞧,你瞧瞧,還說不是故意的…這事先都調(diào)查清楚了,只怕人家去買琴,你這也是事先調(diào)查清楚,特意去挑釁的吧?”老人家看著徐澤,滿眼的嗤笑。
“嘎…”徐澤這下可是卡住了…這愣了半天,正打算分辨,誰知老人家,這卻是看著他的表情,突然再次失聲大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老人家無奈地搖頭苦笑著道:“你真以為我糊涂…不管怎么樣,這單以非軍職人員私自調(diào)動軍隊,已經(jīng)是大忌了…而且通過審訊,這還不止一回…”
“那群該死的東西,還幫著做下了至少十幾件不可輕饒的惡事…”說到這里,老人家眼中頭次露出了幾位憤怒的表情:“他們身為軍人,竟然為虎作倀…絕不可輕饒…此風再不剎住,以后人民軍,還能算人民軍嗎?”
說到這里,老人家這才看了看明顯松了口氣的徐澤沉聲道:“這事我會嚴懲的,誰來說情也沒用,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徐澤摸了摸小心肝,暗道:“咱費了這么大力,差點沒被您老人家給把小心肝給嚇出來…”
放了心的徐澤,稍稍地和老人家聊了聊,直到外邊的秘書進來提醒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的時候,徐澤這才告辭離去…確定了這事情,徐澤也就安了心,一路哼著小曲,便直朝西山孫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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