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郎一聽就笑了,說道:“我這一看,你這是在捅窟窿呢啊?有大魚唄?”
“是的,我捅的這個人,是鄭文冬的弟弟,他們一家子要是出事了的話,他那邊得到消息后,肯定會想辦法給壓下來的,你最好給我堅持住?!?br>
黎九郎頓了下,隔了一會后說道:“鄭文冬?哎呀,這魚是不太小啊,他現(xiàn)在正走在溜光大道上呢,鄭文冬如果親自打招呼的話,壓力還是不小的?!?br>
“我可以讓你記一下,這是個人情?!?br>
“哈哈,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我覺得這就沒啥問題了,讓你求人一次可不容易啊,不過,我覺得你除了跟我說以外,我聽說你還認(rèn)識周朝峰?”
陳敬之詫異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前一段時間,周朝峰回京,正好有個朋友跟他也認(rèn)識,就攢了個局,我跟他恰好在一起,然后閑聊的時候偶然間就提到了你,沒想到竟然發(fā)現(xiàn)我倆跟你都認(rèn)識?!?br>
黎九郎琢磨了一下,說道:“你找他應(yīng)該也行的,他在廣電口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啊?!?br>
“那行吧,我過后跟他也打個招呼!”
“對嘍,這就沒什么問題了,行啊,你馬上給我傳過來吧,我正好有空就給你找個運營的公司才操作……”
陳敬之跟黎九郎安排完了后,就馬上給周朝峰那邊也聯(lián)系了下,對方因為他兩次被陳敬之搭救的原因,一直記著他這個好,并且他們處的也很對胃口,所以陳敬之講明利害關(guān)系后,他也答應(yīng)幫這個忙了。
這時的高崇喜就感覺自己的后背一陣陣的冒涼氣了,陳敬之操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瞞著他,并且他明顯看出來了,對方竟然連鄭文冬都不發(fā)怵,這就說明這個年輕人背后的關(guān)系,大到足以壓住鄭家的程度了。
高崇喜這時意識到,因為鄭文秋,可能整個鄭家都要遭受一場暴風(fēng)雨了。
陳敬之掏出煙來點上一根,輕輕的吐了一口,沖著他說道:“我剛才說的你都聽見了?你現(xiàn)在不用往出吐口什么消息,我還沒興趣聽,你等等的,等到鄭文秋繃不住的時候,你再指認(rèn)他也行,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這個靠山,你是靠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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