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微從旁輕笑,想到了以前四人同行的歲月,這樣的一唱一和的戲碼時常發(fā)生,十年真快,他們一下子就老掉了。
“就因為你,你還看熱鬧?!遍愋×嵊没ㄉH怨l(fā),郭發(fā)一閃,手接住,索X扔在嘴里大嚼起來。
兩個醉醺醺的男人終于在激烈又笨重的廝打中疲憊起來,并排癱倒在地,大口穿著粗氣,肚腹起伏,酒味兒四溢。
“裕民!差不多得了!服個軟吧!”閻小玲說道。
曹微也開了口,但明顯更凌厲,更不容情:“白康宏!喝點酒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逞什么能耐?孩子在這兒呢,你給我耍!”
白憶楚繼續(xù)放聲大哭,忽然,一瓶健力寶汽水兒跌落,橙sE的YeT刷拉拉漫過郭發(fā)的腳面,他吐出重重?zé)熑?,不緊不慢地擼起袖子:“曹微,帶孩子出去!”
地面Sh滑,圖裕民企圖站起身,卻腳底拌蒜,摔了個狗吃屎,兩人緊接著又抱在一處撕扯,難解難分,閻小玲忍無可忍,作勢要去勸架,卻被郭發(fā)橫起臺球桿攔?。骸澳阋步o我出去!”
郭發(fā)不自覺地一回頭,忽看見齊玉露站在門口很遠(yuǎn)的地方,他心里猛地添了分量,她焦迫地絞著手,緊緊接住他的目光,一手抬起,俏皮地朝他敬了禮,郭發(fā)抿嘴一笑,睫毛輕輕顫,盯她許久,嘴里對曹微喊:“把門給我?guī)?!?br>
\\
齊玉露遞給哭叫的白憶楚一碗香芋冰淇淋:“吃吧?!?br>
曹微搡了搡白憶楚:“想啥呢,給你你就接著?!?br>
白憶楚看著塑料碗里那溫柔夢幻的紫sE,吃上一口,必定鮮甜濃郁,這一次,媽媽沒有因為蛀牙而阻止她吃冰點,她如蒙恩典,顫巍巍的接過,驚魂未定的眼活泛過來中,立馬回歸到日常的客套和調(diào)皮中去:“謝謝姐姐!你咋知道我最喜歡香芋味兒!”
“啥姐姐,阿姨了都?!饼R玉露拍了拍白憶楚的肩。
曹微打發(fā)走孩子,和她一起在隔壁坐下:“你多大?”
“快三十了?!饼R玉露局促地扣著桌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