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殷晴想起方才的脈象,此毒顯然積壓已久,若說兇險,雖還談不上,但若任其不管,卻是不行。
“老樣子,習慣了?!?br>
少年蒼白面頰上掛著星點血跡,卻不予理會,唇角笑意不減,反倒襯得一張玉面似是雪地紅梅,別樣妖冶邪異。
他的聲音懶洋洋,一看就不把自己身T當回事:“無礙。”
“怎么會這樣?”殷晴皺眉,百思不得其解:“你的毒從何而來?”
少年打個哈欠:“玩蠱的誰身上沒點毒?!?br>
“你是說…”殷晴驀地恍然大悟:“你在拿自己養(yǎng)蠱?!”
她一下明了,那些可怖的蟲子自何處而來,原來,是拿他自己身T作宿主。
他毫不在意地看她,略微譏諷:“這也瞧不出?看來你的醫(yī)術,也不過如此?!?br>
殷晴有些不甘,張嘴又無法反駁,昆侖派是劍道修門,不善醫(yī)。
她基本靠各類醫(yī)書自學成材,只有一個半吊子師叔偶爾指點幾番。
“你的毒…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你養(yǎng)了多少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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