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文嘟囔著罵了一聲,打開手電筒尋了最近的一間屋子,扯開鐵鏈開了鎖把人塞進(jìn)去。
這里面連張床都沒有,只能蹲著,或者站著。
燈光照在盧翠柳臉上,段飛文踢了踢鐵門說道:“你也是個不爭氣的,見了那么多男人還抱著那賭鬼不撒?!?br>
“要不是他,你現(xiàn)在還待場子里好吃好喝,不知道咋想的,好日子不過非得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br>
“你就說今天你那老公找著警察來,幸虧這就是個夜總會,這玩意要是別的場子,早他媽被一鍋端了。你也跑不了,要么喂魚要么扔Si人G0u里?!?br>
“傅爺對你夠好了,吃也沒缺你,穿也沒缺你,錢也沒缺你吧。前段日子還跟我說,給你們宿舍再安排安排一個房間裝個那什么空調(diào)?!?br>
“你好好想想吧?!?br>
段飛文挪開了手電筒,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把身上的西裝外套扒下來丟進(jìn)去,緊鎖眉頭:“晚上這地方冷,穿著你還舒服點,三天也不長,一眨眼就過去了。忍忍吧?!?br>
“謝謝……”
盧翠柳抱緊了那件衣服,蜷縮起來。
隨著門被關(guān)上,這里徹底陷入了黑暗,下水道水滴落下的聲音都清楚可聞。
段飛文回去的時候傅溫文已經(jīng)不在包廂里。
幾個保潔收拾著里面的狼藉,他問了一聲:“傅爺呢?!?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