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最初的夢想是什么嗎?
后來夢想又怎么樣了。
靳行之從來沒有設(shè)想過有一天會跟陸周月分開。
他想啊,這輩子大概就要耗在陸周月身上了。
年少時的陪伴,再到長大后從商做她的左右手,未來清晰可見,他亦甘之如飴。
如今他走在陌生的街頭,加入了陌生的學(xué)校。
這里的種族歧視很重。
重到他在課堂上總會從課桌里抓出一條蛇,又或是拎出來一只Si老鼠。
面對著那些吊著眼睛嘲諷、看熱鬧的人,靳行之拎著板凳將那些蛇鼠砸的稀巴爛,而后拎著扔進垃圾桶里,染著滿手的血把那些罵著他聽不懂話的洋鬼子揍一頓。
往往單挑也會成為群毆。
所以他從來到學(xué)校之后身上就沒好過,那張臉也總是青青紫紫的。
白天有人的時候還好一點,一到晚上躺在床上身T疼得他睡不著,就連翻個身都困難的很。
他臉上的傷誰都看得到,誰都無動于衷。
父母來到這兒之后就變得好忙,在凌晨他看著床頭擺著的,出自母親之手、漂洋過海來的紅花油,笑得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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