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自由，隨性。
但姚子楚知道，他們身后，都連著一根操縱桿。
只不過，他們的桿子，別人看不到……
“知道了?！?br>
黎亦卓說完，擺了擺手。
簾子外的阿金忙退出去，再次關(guān)上了門。
黎亦卓知道，姚子楚并沒發(fā)現(xiàn)門口還有一個簾子，外面人即使進來，也看不到屋里的情景，所以剛才故意逗了逗他。
看著姚子楚恐懼的戰(zhàn)栗，黎亦卓感覺心情好了一點。
水上木偶戲，八年前，他和姚子楚說過的——
那是學校組織的木偶戲演出，是專門給高三學生的放松。在禮堂里，所有人都在專心看舞臺上惟妙惟肖的演出，貪戀這片刻休息時光。唯有黎亦卓，注意力一直放在余光里的姚子楚。
十七歲的姚子楚，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專注地看著前方——那是黎亦卓永遠都學不會的輕松表情。
過了一會，姚子楚似乎注意到了旁邊的目光，他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黎亦卓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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