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楚背著身,并不理他,但他扶著車座的手,卻握得青筋暴起,指甲都泛著白。
狹小的空間突然讓黎亦卓有種偷情的快感,他突發(fā)奇想說,“要被你老公聽到了?!?br>
不知是不是錯覺,黎亦卓覺得懷里的姚子楚似乎抖了一下,隨后他聽到姚子楚從喘息的喉嚨中勉強擠出一個字——“滾?!?br>
黎亦卓卻悄然探手向前,一手握住姚子楚昂揚的陰莖,一手摸上他的胸。
“啊!”
突如其來的直接刺激讓姚子楚直接發(fā)出一聲大叫,他身子劇烈掙扎起來。但黎亦卓并不松手,他一邊揉搓著姚子楚的胸和性器,一邊曖昧地說,“聽到也不怕,我就要當(dāng)著他面干你?!?br>
姚子楚把頭埋在臂彎里,恥辱和恐懼同時襲來,他不知道這只是黎亦卓隨口的下流話,還是他在暗示什么。
但他沒有精力思索這些,在黎亦卓精準(zhǔn)且密集的刺激下,他的理智很快被剝奪。剩下的,只有性欲,是廉恥和仇恨都無法消弭的原始欲望。
他辱于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此刻卻只能借它,來達成目的。
當(dāng)后排的聲音終于停止時,車也恰好抵達目的地——司機已經(jīng)不知圍著房子繞了多少圈。
車停下后,阿金快步下車,手里捧著一沓衣服和紙巾。
司機早已弓著腰離開了,但前后排的隔板還擋著。
阿金鉆進駕駛位,小聲道,“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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