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則小心翼翼地問,“大……大少,您不是要放長(zhǎng)線,挖出老爺子的眼線嗎?”
黎亦卓煩躁地扯掉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邊走邊說,“不挖了,大不了綁他一輩子,看誰偷得走。”
阿金不明所以。他從沒見過大少如此情緒化,但也不敢多說,只好快步跟上。
“人到哪了?”黎亦卓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焦急地問。
“大……大少……”周醫(yī)生捧著電腦,一溜小跑跟來,“人……沒走……”
“什么?”
砰的一聲,酒店一樓咖啡館的門被踹開。
正在奏樂的鋼琴師嚇了一跳,最后幾個(gè)音符碎在空氣里,悠揚(yáng)的旋律頓時(shí)化為一團(tuán)刺耳的警報(bào)。
黎亦卓冷著臉?biāo)闹軓埻?Х瑞^里空空蕩蕩,只有靠近窗戶的位置,坐著一個(gè)身穿T恤短褲的瘦削男人——姚子楚。
陽光打在他的臉上,給他蒼白的皮膚灑上一層金黃,他手里捧著一杯咖啡,但沒有喝。
看到一臉殺氣的黎亦卓,他并沒有什么表情。依舊平靜地看著窗外街景。
看到這一幕,黎亦卓愣住了。
他手足無措地僵在原地大半天,然后訕訕地整理好剛才踹門時(shí)弄亂的衣服,深吸一口氣,局促地轉(zhuǎn)向奏樂臺(tái),沒話找話般說,“唱……唱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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