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樓上的咒罵聲似乎格外激烈。有人竟然從樓上扔?xùn)|西,似乎是個啤酒瓶,掉在距離楊烜不遠(yuǎn)的地方,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楊烜心生厭惡:罵罵就行了,怎么還扔起東西了?肯定是哪個人喝多了酒,借著酒勁扔?xùn)|西。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想看看高空墜物的來源。沒想到,一個花瓶正好落在他的頭上。
楊烜當(dāng)場倒在血泊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楊烜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一個悲傷的聲音在楊烜耳旁時斷時續(xù)地響起:
“好好的官宦子弟,進(jìn)了天地會,便是朝廷罪人。如今官府處處訪查會匪,兵差奉票來拿,用鏈子銬起就走……
“你那些天地會兄弟都已落獄,被兵差打得兩臉紅腫,滿口流血。又被手鐐腳銬捆作一團(tuán),如同豬狗一般裝入囚籠……
“官府明令,天地會里做大哥、師傅的,先受極刑處死;拜會糾人的,斬罪處死;拜會而兼為匪的,絞罪處死……
“那次等問遣罪的,解往新疆萬里之外。那地方滴水成冰,寒冷異常,受凍受餓,又要受他鞭撲責(zé)打,南方人如何禁受得起……
“少爺,你此番可不得再任性了。老爺為了你,求爺爺告奶奶,真是跑斷了腿。怎奈參與會匪是項(xiàng)大罪,官老爺們不敢輕易釋放少爺……”
那人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楊烜也聽得迷迷糊糊。他睜開眼睛,掙扎著要起來。那人停止說話,趕緊湊了過來。
楊烜定睛一看,我去,這人竟一身清朝服飾,扎著根油膩的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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