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某戎馬繁忙,自楊忠武侯歿后,便很少再與令堂來往。說起來,我還是八年前曾在山西與令堂一晤。那時候,你還是個翩翩少年。
“如今,你氣宇軒昂,一表人才,頗有楊忠武侯的遺風?;⒏笩o犬子,我看你將來一定會比我有出息?!?br>
能當上封疆大吏,陶煜必有過人之處。最起碼,他巧言令色,頗善言辭。
楊烜耐著性子周旋了好一會兒,才說明來意:“軍臺大人,我此番過來拜訪,一是代家父問好,二是有件小事勞煩大人。”
陶煜一聽楊烜有求于己,眼神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煩惱。但他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tài),問道:“賢侄但說無妨,只要陶某能幫得上忙,一定鼎力相助?!?br>
楊烜離座,眼含熱淚,向陶煜行以子侄之禮。陶煜見狀,連忙扶起楊烜,一個勁地安慰楊煜,追問所為何事?
楊烜瞟了下一旁侍立的親兵。陶煜會意,屏退親兵,只聽楊烜小聲說道:
“軍臺大人,請您看在楊忠武侯的面上,為伯父楊國佐報仇!”
陶煜眼色大變,一雙陰鷙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楊烜。他殺人無數(shù),眼光毒辣,透著一絲狠毒的殺氣。
陶煜頗喜歡用這個“瞪人術”考驗下屬,一般人都不敢和他對視。
楊烜強作鎮(zhèn)定,坦然接受陶煜的眼光。他雖然年輕,卻一向桀驁不馴,又接受了來世的記憶,顯得格外從容、鎮(zhèn)定。
陶煜見楊烜神態(tài)自若,頗受觸動。他把楊烜扶回椅子,先是微微一笑,又輕輕嘆道: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當初我在楊忠武侯帳下辦事,與你伯父朝夕相處,頗為投契。前幾天,楊國佐兄還找過我,為他的兒子楊烜求情?!?br>
說到這兒,陶煜意味深長地看了楊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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