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頓,又突覺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誰……誰說我是逃課了。我是有事,早請好假了?!?br>
說完,特意仰了仰脖子,抬起下巴,佯作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哦?是嗎?!?br>
徐朝躍挑起一邊眉,不緊不慢地伸出只手,攤開在他面前,壞里壞氣地說:“請假條呢?讓我看看。我看你還背著書包……是要走了嗎?可沒有請假條是出不了校門的,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br>
小美人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心中頓時涌上被人看穿了的驚慌與羞惱:“……我的請假條,憑什么給你看?就不給。反倒是你,怎么也還在外面亂晃?趕緊回去上課吧!不和你說了,我、我走了!”
他在這人眼底掛不住面子,又生怕在樓道里多待一會兒,老師就來了,又埋怨、又不高興地盯著徐朝躍瞪了一眼,連忙繞過對方,啪嗒、啪嗒地跑了——
好在對方這回沒有再攔他。
……先前說過的話都是吹牛,時凌才沒有什么請假條。他也自然沒有去那被門衛(wèi)牢牢把守的校門口,一出教學(xué)樓便腳下一拐,朝另一個方向小步跑去。
鞋底踩過野蠻生長的雜草,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時凌咬著下唇,一副快要哭了的絕望表情,抬頭望著那明顯要比他高了快半個人的學(xué)校后墻。
之前是誰跟他說的,大家都是從這個地方翻墻出去的?
時凌傻了,滿腔的豪情壯志都在看到這堵墻后灰飛煙滅。
他呆呆地在墻邊轉(zhuǎn)了兩圈,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翻墻的。至少對于打小就沒有什么運動細(xì)胞的他來說,這種事情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嘆了口氣,時凌蔫蔫地準(zhǔn)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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