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時夏被男人強迫著,不得不將頭仰起。
滾燙的肉屌“啵”地從雙性浪貨嬌濕的嘴中抽離而出,接著“啪”的一聲,極度強悍且富有彈性地扇打上美人滑溜溜的軟嫩面頰。
隨后才重新當空豎立,宛如是一枚巨大而不可撼動的肉楔,直勾勾地等著饑渴的蕩婦自投羅網(wǎng)。
“等、等一下!我還沒有……”
還沒有將邢越的精水吸射出來。時夏說到一半,突然覺得那未脫出口的話太過淫蕩,于是又默默地吞咽回去。
邢淵倒毫不意外地猜出了他的心思:“你?……你竟然覺得,你可以光靠用嘴巴就讓我射嗎?”
“啊、嗚!……”時夏又是幾聲驚喘,那聲音說不清究竟是源自于害怕和羞恥,還是更多包含著饑渴與期待。
等他找回說話的力氣時,已經(jīng)叫邢淵抱著整個坐上沙發(fā),直接雙腿分開,跨坐在了對方強壯健美的胯側(cè)。
邢淵的眼睫動了動,沉聲說:“流了好多?!?br>
時夏捂著自己的雙唇,羞臊得除了破碎的音節(jié),說不出其他的話。
畢竟空虛發(fā)情的雙性浪貨僅只是舔了舔了男人的雞巴,就已是難耐到了極致,一邊吸著“客戶”的肉棒,一邊爽到直流淫液。
他身下這口嫩逼仿佛某種蘊含了大量汁水的騷浪容器,突然叫男人給刺激得發(fā)春動情,那負責情欲開關的“水龍頭”就毫無志氣地沒了作用、徹底報廢,只知道不停朝外分泌自個兒特有的香甜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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