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睍r夏艱難地扭頭,瞧了瞧一旁正斜靠在自己身上的高挑身影。
邢淵太高了,高到可以輕輕松松地將時夏卷到懷里。此時的他雙眸緊閉,雖然還沒有徹底昏睡過去,但意識也明顯正在和突然襲來的困意做著較量,以至于他不時地甩一甩頭,或是揉弄眉心,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干脆連應(yīng)付別人的精力都沒有。
于是只得時夏來回答:“他剛才替我喝了杯酒……可能喝多了,現(xiàn)在有些不太舒服?!?br>
他充滿歉意和不安:“……我沒想到居然會這樣。你們是要走了嗎?我本來也打算回家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我來送邢淵回去吧。只是,我還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幾分鐘后,他攙扶著邢淵走到室外。叫來的出租車緩緩?fù)?吭诼愤?,時夏先把邢淵送了進(jìn)去,隨后才小心翼翼地在旁邊坐下。
他報出了那個地址,任由身下的汽車飛馳而去。
……
把邢淵攙進(jìn)房里是一項(xiàng)不小的工程。邢淵看著健美精瘦,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都是實(shí)的,壓在時夏身上,沉甸甸地叫他發(fā)顫,扶著對方走的每一步路都很踉蹌。
更何況這一路上邢淵的意識越發(fā)低迷,幾乎將身體絕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了時夏那窄窄薄薄的肩上。
好不容易扶著邢淵高大的身軀,艱難地用從對方身上摸到的鑰匙打開了門,時夏長出口氣,按亮了玄關(guān)附近的燈,繼續(xù)摸索著往戶內(nèi)更深處走。
好在邢淵的臥室并不難找,時夏頭一次來,沒走什么彎路。
將英俊的暗戀對象扶到床上,已耗費(fèi)掉時夏不少力氣。他坐在床邊,兀自喘了好一會兒氣,隨后才伏過身去,將邢淵腳上的鞋襪脫掉,順便把他的雙腿擺正,再然后,觀賞著邢淵夢中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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