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嘗過自己奶水的味道嗎?”
“沒、沒有……”時夏被他問得猝不及防,臉上熱得快要冒出氣兒來。
有誰會喝自己的奶水啊……那也太奇怪了。每回用吸奶器吸出奶汁,時夏都是直接把它們倒掉的。
“那么,您的丈夫——或者說男友喝過嗎?”男人的手中轉(zhuǎn)著圓珠筆,端詳打量著對方,又忽因?qū)Ψ侥樕现饾u顯露出來的為難表情而心中一動,有了某種猜測。
他盡量把語氣放得柔和,又補充道:“恕我直言,這么講可能很冒昧,不過,時先生過來檢查,為什么不叫丈夫陪同呢?”
時夏那仿佛有著難言之隱的神色愈發(fā)加深,吞吞吐吐片刻,才低著頭說:“他、他挺忙的,最近不在……也沒有……沒有人喝過我的奶水。”
英俊斯文的醫(yī)生嘆了口氣,將雙手收回身前,架在自己的小腹上端,做出交叉著的手勢:“那就有些難辦了?!?br>
不用細想,單看時夏無比猶豫的神情與姿態(tài),就知道對方的情感狀態(tài)并不如其口中所說的那樣簡單。如果對方真有那樣一位丈夫或男友在身邊,又怎么會允許這樣楚楚可憐的美人獨自前來醫(yī)院就診呢?
他懷孕五個月了,身前的肚子已經(jīng)明顯地撐起一個渾圓的山丘,將那層薄薄的“睡袍”也頂?shù)猛蛊?,看不出一絲多余的褶皺。
肚子中多出的重量讓時夏走路時不得不小心翼翼,總是用手捧住自己的小腹下緣,而那同樣鼓出騷圓弧度的胸部更給這貌美的大奶人夫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情色感——
現(xiàn)如今他的肚子越漲越大,曾經(jīng)細到不堪一握的腰身線條也不再那么明顯纖瘦。時夏就像只被惡劣的男人將肚子都欺負大了的騷嫩母貓,連自己的年齡本身都沒多大,就不得不大著肚子在外邊走來走去,展示給更多不懷好意的人瞧。
男人想,至少如果是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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