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今天應(yīng)該不急著走了?!绷季茫瑑扇说拇桨攴珠_,牽出一小段即刻就斷的淫絲。
邢淵的嗓音不知何時變得更為低沉沙啞,像是磨砂質(zhì)感的紙張,刮擦得時夏心中發(fā)癢:“要再做一次嗎?”
上次邢淵雖然沒有多說,而是“善解人意”地選擇了讓時夏為他腿交來發(fā)泄第二次,但那并不意味著他喜歡這樣做。
如今時夏已經(jīng)成為他的正式床伴,男人沒有再忍耐的道理。
因此他即使嘴上這樣說著,似乎也并不是真正在詢問對方意見,趁著時夏還在跟貓一樣哼哼唧唧、目光迷離的時候,肥碩挺拔的男性性器就又一次氣勢洶洶地抵住雙性人的肥穴外陰,甚至沒打任何招呼,粗肥可怖的猙獰肉棒就驀然“噗嗤”一聲,無比順暢地深深搗入時夏溢滿性液的滑黏嫩逼,一下重重撞上花穴底部的微敞肉口。
“……唔!”時夏難耐地一顫,面頰通紅地抬眼瞧了瞧邢淵,卻沒多說什么,只是伸出雙臂,愈發(fā)摟緊了男人的脖頸,輕輕地點頭回應(yīng),“嗯——??!輕點……”
他一記呻吟,腰心突然傳來一陣甩不掉的酥麻酸軟。
邢淵正在肏他的那里……
男人那尺寸傲人的巨大陰莖實在是太粗、太長了,每每都能頂?shù)剿娜庋ㄗ罾?,捅撞到雙性人最為隱秘緊致的子宮肉嘴。
時夏肥嘟嘟的宮口早叫他頂操開了。
對方的身軀似乎仍隱約擁有著第一次做愛時的記憶,對時夏腹內(nèi)深處這顆用以孕育生命的器官保留著濃厚的依戀和歸屬感,甚至還很輕車熟路,好像清楚自己早就到達過這個地方——
在邢淵的意識還沒回味過來的時候,就操縱著主人的身體無比自然地沖撞搗操,一遍又一遍兇狠地奸開雙性人這久久無人踏入的神秘禁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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