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原本平坦的肚子被里面的濃精與騷水撐得鼓脹,光裸地在空氣中打著細(xì)顫。
邢淵則似乎因為這天所見的景象觸景生情,靜靜地在時夏的腹部聽了好一會兒,才張口說:“真想知道,你懷孕的時候是什么樣子?!?br>
一句帶著感嘆的陳述句。
對于時夏那個他未曾謀面的丈夫,邢淵倒說不上多么吃味,畢竟他并沒有什么立場可以名正言順地指責(zé)和感到不爽。只是自從知道時夏已經(jīng)有了兒子后,也難免會感到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遺憾,直覺自己錯過了時夏的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部分。
那個長著鹿一樣的眼睛,在黑夜中穿過昏暗的小巷,怯怯地問他能不能一起走的青年后來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樣的男人,才會心甘情愿地大著肚子十個月,為對方生下孩子呢?
明明他自己也很需要被人照顧。
一片靜謐中,時夏紅著臉動了動身子,好讓邢淵在自己的身上躺得舒服些。
他估計想到了別的事情上,聞言,情不自禁地做出了一個小小的吞咽動作,有些緊張地說:“那、那可能有點難了……”
“……”邢淵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一聲極短促的低沉哼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再休息一會兒,等一下,你就該走了?!?br>
洗漱過后,兩人各自換上干凈的衣物。時夏吹干頭發(fā),怔怔地坐在床邊,看著邢淵站在臥室空地上,背對著他套上襯衣。男人肩背開闊,體形直挺,性感結(jié)實的胯部收在深色的長褲里。
——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對方背上的抓痕仍然沒有完全消退,原本的紅痕擴散彌漫開來,皮膚表面變得微腫。
時夏看得心里發(fā)癢,瞧了兩眼就忍不住站起身來,從背后抱住邢淵的腰,在男人熱燙的肌膚上笨拙地吻了一下,一頓,又在上邊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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