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人用自己有些脫力的手臂撐著床面,氣喘虛虛地將上身半抬起來,仿佛真如給“嬰兒”喂奶那般按住了邢淵的腦后,纖細瘦長的手指深深陷在男人濃密干燥的發(fā)根之中。
“慢,慢點吃,奶頭腫了……嗯、唔!”交雜在一起的奇妙淫流催促著時夏不住用他那對水紅的薄唇吐出好聽又下流的浪蕩言語。
爽到一定程度時,他纖細窄薄的軟腰還會驀然如同一條瀕死掙扎的魚,重重地向上挺動懸空,彎出一道弧度優(yōu)雅的虹橋:“啊啊、?。 ?br>
光是被這樣吸著奶頭,時夏就儼然已濕到不行了。
男人吐出他已被折磨得大了一圈的紅腫乳粒兒,堅硬的指節(jié)緊接著不費吹灰之力地卸去美人腿上的褲子,掰開他柔軟瑩潤的大腿,瞧著那里剔透嬌嫩的粉色肉苞:“上面雖然沒水,但這里卻好濕……”
他低低的嗓音宛如帶著某種鼓點,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時夏的心上。
男人說話時,時夏甚至能看見他那若隱若現(xiàn)的喉結(jié)震顫時的模樣。
“我有些渴了,但還不想下樓。既然沒有奶水,那就用這個代替好了——”
即使在這個時候,邢淵說話的腔調(diào)依舊是冷靜的,盡管那話語中所暗示的內(nèi)容完全足以讓時夏目瞪口呆:“知道該怎么做么?”
時夏情不自禁地吞咽下一口唾液。
渴、渴了……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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