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有些郁悶:“怪不得,你那天一走,他就氣勢洶洶地問我……問我和你是什么關系——你到底和小凌聊了些什么?”
虧他那天還膽戰(zhàn)心驚了好一會兒。
這樣再一想,時夏就都明白了。時凌之所以會那么篤定,一定是趁著他還在廚房里的時候,兩個人就提早背著他通過氣。
而時夏對此渾然不覺,還被二人蒙在鼓里——
邢淵神色如常,轉動著手邊的方向盤,刻意隱瞞了某些話題:“也沒聊什么。他也問我了,想知道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又問我是怎么和你認識的。”
說到這里,男人輕輕發(fā)出帶著鼻音的笑:“可能是想替你把把關吧。還挺有意思的。”
時夏聽了,卻滿心只覺得窘迫,心道時凌真會給他找事做。那種話跟他說說也就算了,怎么什么都敢向邢淵問出口。
“都、都是小孩子不懂,亂說的……你別當真?!彼哪樕弦琅f高熱不退,快要從頭頂冒起煙來。
他甚至有些不敢與對方對視,只瞧了邢淵的側臉一眼,就將目光移到一邊,目視前方,擺出正襟危坐的架勢。
車輛開出去十來分鐘,外邊的雨依舊大如瓢潑,絲毫沒有減輕的跡象。
玻璃上的雨刷器飛快地運行交錯,接連刮去不斷重新?lián)湟u上來的碩大水流,好讓他們看清前邊的道路。
暴雨沖刷著附近的街道,在深灰色的瀝青路面上砸出跳躍的雨點。路上再難看見人影,行人基本全都躲在路邊的店內(nèi)或者檐下躲雨,偶爾有人神色匆匆地飛快跑過,濺起一路波浪似的白色水花。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