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猙獰的筋紋觸感堅硬,足以輕松地頂?shù)綍r夏逼內(nèi)任何一個位處隱秘的敏感點,將其刮碾磨蹭到酥麻酸軟,痙攣不止。
數(shù)聲噗啾,噗啾的色情聲響不斷響起,男人律動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快感形成了連綿的浪潮,一陣接著一陣,一遍又是一遍地沖刷著時夏的軀體,通過他那正被男人逐漸提速撞擊著的女穴逐漸波及到了全身。
“唔——哈啊啊!動、動起來了……”時夏實在是無法抑制住自己不去發(fā)情。
他們經(jīng)過無數(shù)次交合的身體早就在彼此適應(yīng)中培育出了無與倫比的默契,就像是配套的鎖眼與鑰匙,一旦向著對方靠近,就會無比自然地發(fā)生出化學(xué)反應(yīng)。
——邢淵根本不需要學(xué)會太多奇技淫巧,光是那分外粗壯傲人的雄性器具,就能將身前的美人頂肏得白眼直翻。
雙性人的濃睫抖顫,漂亮的眉頭也禁不住地微微蹙起。
來自男人的筆直雞巴只不過在屄間插聳上了百十來下,一顆被逼出來的生理淚水就直從時夏的眼尾簌簌滾落,在美人光潔的面龐上留下驚心動魄的濡濕水痕,竟難說清他究竟是難受還是爽快。
抑或者是兩者都有。
現(xiàn)在,邢淵的性器深深地抵在孕夫水汪汪的淫穴當中,只覺得時夏這只畸形卻又完美的女鮑肉徑要比他之前每一次插入時都更為緊致窄細。
時夏的陰道原本只是一道線一樣的細細肉縫,當下卻徑直讓邢淵胯下的龐然大物頂塞成一只撐到了極致的肉棒套子。
他的甬道肉壁肥厚黏膩,上端不知生長著多少道用以捕困獵物的高低褶皺與微凸肉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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