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遠(yuǎn)還沒有那么容易翻篇。
很快,徐朝躍又揚(yáng)著下巴詰問:“今晚是沒做什么,那以前呢?你那個什么哥哥……以前有沒有肏過你?”
問得相當(dāng)直白。一瞬間,時凌那張粉撲撲的臉竟又紅上了另一高度。
“我、我……”
時凌怎么說得出口?眼前他無疑是走進(jìn)了龍?zhí)痘⒀?,怎么回答都是錯的。說了假話,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說了真話,那、那他就完蛋了!
時凌抵住了自己的后槽牙。下一秒,他忽然掀開被子:“時間太晚了,我爸還在家里等著我,我,我該走了……?。 ?br>
赤裸的足尖才剛踩到地面,就又被兩人毫不費(fèi)力地拉了回去。
時凌拙劣的借口自然無法發(fā)揮任何效用。這潤生生的、仿佛才剛綻放開的花骨朵兒般漂亮鮮嫩的男高中生驚叫一聲,立刻后仰著摔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面凹陷下去,帶著他的身體沉沉下墜。時凌剛想支撐著身體再坐起來,兩道他早已再熟悉不過的高挑身影便緊跟著一左一右地覆蓋而上,徹底堵截了他的退路。
“話都沒說完,還想走?”徐朝躍輕車熟路,像做過無數(shù)次一樣,三下五除二地剝?nèi)r凌下半身的衣物。他們學(xué)校的運(yùn)動校服一向?qū)挻?,褲腿肥闊,腰間縫著松緊帶子,穿脫下來都無比方便。
“唔——?。∧?,你別……”時凌的嗓音愈輕,蘊(yùn)上了濕漉漉的黏音,身子卻軟得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魚,任由壞學(xué)生擺弄把玩,仿佛也知道自己總歸逃不過去。
時凌的身下登時空了,被扒得赤條條的雙腿又細(xì)又直,修長漂亮,腿肚子那兒又很圓潤,看著像是兩節(jié)瑩白的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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