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被舔得水汪汪的唇瓣即使沒了禁錮,也依舊下意識地半張著,艷紅的舌頭痛得不住細顫,像條細細的勾人小蛇,在空中呼、呼地哈氣不停,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好受一些。
謝楓并沒有對他哀哀的乞憐舉動發(fā)表任何看法。
因為緊接著,他的注意力就飛快地轉(zhuǎn)移到了時凌身上——
這白花花的小美人雖還沒被完全扒光,此時卻已相當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都被謝楓拉扯著堆在了胸部上端,騷淫的私處一處不落,盡數(shù)暴露在燈光之下。
這樣看去,才真覺得這具同時擁有兩幅性器官的身體得天獨厚在哪。
時凌的胴體晶瑩,肌膚滑嫩,手感驚人,身上更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精致漂亮的,仿佛每一根身體曲線都經(jīng)過特意的丈量設(shè)計:
前凸后翹,肉感豐沛,該有肉的地方一寸不落,就連他那小巧的胯部周邊都圍了一圈豐腴的軟肉,摸著也絲毫不覺硌手。
在他徹底裸露出來的胯間,那根秀氣得宛若玉勢玩具的肉棒不堪情欲所擾,無比滑稽地高高揚起,在空中升起了旗。
“……嗯、啊!”
沒有人對時凌表示出絲毫的憐憫。
未過多時,他就又被謝楓和徐朝躍二人從兩個方向圍攏起來:
兩具火熱灼人的身體各自緊貼在他的肉軀一側(cè),就仿佛時凌是個什么夾心餅干中的軟餡兒,甜香誘人,卻也軟趴趴的,差點要被那從兩邊簇擁過來的兩只火爐融燙化了,徹底變成一灘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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