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小校再一次的探出了腦袋,嘴里大聲地給出了回答:
“胡宣贊,久等了。
我家節(jié)度使說了,那些女真人蠻子狡猾得厲害,此刻說不定就在不遠之處藏匿著,只能我們打開城門后,就會趁機殺入城中。
所以在今天晚上,萬萬不敢開門,一切都等到徹底天亮之后再說。
不過胡宣贊可以帶著十幾、二十人,我等將你們吊上城來休息、醫(yī)治;其他海陽城來的兄弟,還請在城下休息一會。
需要的一應(yīng)糧草和傷藥,我們都給你們從城上吊下……”
在那小校嘴里喋喋不休地講述中,歌者都不等他說完,嘴里忽然大喝了一句,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
“張覺哪里去了,怎么這么久也不見他過來;是不是你等鳥廝已經(jīng)打算投靠女真人,他已經(jīng)遭受了不測?”
在歌者忽然的開口,詢問出的一串問題下,那小校立刻就是慌亂了起來。
雖然嘴里,還是在結(jié)結(jié)巴巴地分辨著:“自然不是,張節(jié)度使這兩日不過是得了急病,不方便前來迎接胡宣贊而已。
我等與那些女真人有著血海深仇,哪里會投靠這些蠻子。”
可是眼見著這貨說話間,那一個異?;艁y的模樣,眾人心中的一顆心立刻都是涼了大半。
他們猜的應(yīng)該沒錯了,這些有奶就是娘的孫子眼見著情況不妙,如今看樣子又打算投靠女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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