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遺憾的對著周歲淮搖了搖頭。
王珍瘋魔了一般沖到李娟面前,狠狠的打她,全然不顧李娟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
林決把人拉開。
王珍窩在林決的懷里,冷冷的看向扁梔,“扁梔!我姐姐已經(jīng)認罪了,我不知道你從哪里拿來的莫須有的錄音來指控我,行啊,你不就是要污蔑我嗎?來??!是我,是我殺了你母親行了吧?你把我姐姐還給我,我怎么樣都行!”
王珍在此刻扮演著失去姐姐萬分痛苦的妹妹。
她的眼淚騙過了在場所有的人。
人證,物證。
在王夢奔向卡車的那一刻,隨風消散。
李娟的離開,意味著最后一個人證的消失。
誰也證明不了,當年在船上的人是王珍了。
扁梔站在原地,渾身發(fā)寒,她眼睜睜的看著林決寬慰的撫摸著王珍的后背。
在抬頭時,林決的眼神落在扁梔的身上。
“胡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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