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家的人來過?”周歲淮的聲音染上幾分緊張。
“也沒有?!?br>
周歲淮松了口氣,姿勢再次松散,“那是什么?!?br>
除開這兩樣,在扁梔這里,幾乎都算不上事。
“不知道,”冷哥歪著頭,“就,很奇怪,她視線的方向偏低,像是在看著什么,我一進去,她便冷冷抬頭,眼神就逼退我?!?br>
周歲淮聞言,新奇的看了眼冷哥。
這個兇巴巴的大高個,一條刀疤貫穿整張臉,還能被人眼神逼退。
聽新鮮。
冷哥也覺得心虛,摸了摸鼻子,“你媳婦,殺人無無形,惹不起?!?br>
周歲淮卻不這么認為,小聲的嘟囔,“我媳婦,天下第一溫柔的姑娘?!?br>
冷哥:“……”
鬼個溫柔。
那是假象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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