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棠穴里爽得受不了,想大聲叫出來,卻咬著下唇強(qiáng)忍著,不想讓師兄的元神看到自己露出淫蕩的表情。
“有種就一直憋著別喘出聲來,不然你的好師兄看到你被我操得直叫床,該多傷心。”
阮青棠忍得眼尾都紅了,他的心里在悶疼,但身體卻失控的沉溺于快感。他的身體受了調(diào)教,鐘九離進(jìn)的每一寸都給他帶來直擊靈魂的快感,身體仿佛成了專門承受性愛的器皿,被插進(jìn)去就爽得戰(zhàn)栗。
半空中漂浮的元神像一只眼睛在目睹著不堪入目的場(chǎng)面,阮青棠頭腦昏沉,能做的只有死死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下墜的孕肚使陰道變得很短,鐘九離的陽具只插入一半,就撐開松軟的宮口頂?shù)搅四菍訄?jiān)韌的胎膜。這次鐘九離沒有像上次那樣停下來,而是繼續(xù)進(jìn)攻,一下一下操著,那蠻狠的力度簡(jiǎn)直要把胎膜給捅破了!
“別再插了……胎膜要破了……不要這樣用力操……求你……輕點(diǎn)……”阮青棠苦苦哀求,睫毛上都沾著淚滴,凄婉動(dòng)人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huì)動(dòng)容。
“凜寒的孽種留著何用?不如操掉了事,我沒一拳揍扁你的肚子算是給你留面子。在高潮中流產(chǎn),是不是足夠刺激?”鐘九離眼中紫光大盛,原先的儒雅模樣蕩然無存,露出魔族嗜血?dú)埍┑谋拘浴?br>
“求你住手……讓我叫你夫君也好,你怎么侮辱我都行,只求你放過無辜的孩子,那是師兄留在世間的唯一血脈……”
阮青棠面頰潮紅,強(qiáng)忍著快感聲淚俱下的哀求,鐘九離的動(dòng)作卻沒有一分一毫減慢的意思。鐘九離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強(qiáng)暴著阮青棠柔軟的女穴,傘狀的龜頭邊緣搔刮著子宮口,堅(jiān)挺的柱體撞擊著胎膜,攻城般一下一下撞擊著宮苞。阮青棠的孕肚被搖晃得發(fā)出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乃暎涸隗@恐的拳打腳踢,阮青棠縮緊著小腹,像一座即將被攻破的城池在做最后的抵抗。
“美人,這時(shí)候知道叫夫君了?嗯?可惜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叫的,我沒那么好糊弄?!辩娋烹x皺著眉,兩只大手在阮青棠雪白的臀部上掐出深深的印記,眼神狠戾,喉嚨里因用力而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
“嗯……操你……把你的大肚子操爆……嗯……把孽種操出來……青棠,你知不知道你穴里有多爽?我從未上過像你這么爽的……夫君操得深不深?胎膜快操破了……嗯……要操開了……把你操到高潮,操爛你……”
阮青棠只覺得一陣鈍痛,肚子像被扎漏了的皮球,嘭的一聲破了,一股溫?zé)岬乃鶑呐ɡ飮娪慷?,清澈的羊水嘩啦啦灑了一地。
“??!啊??!”阮青棠終于忍不住尖叫起來,滅頂?shù)母叱斌E然降臨,兩條大腿都爽的抽搐,漂亮的腳趾緊緊勾起。
“我的孩子……鐘九離你這個(gè)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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