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九離孩子氣的連珠炮讓阮青棠很是無語。
“你是我的殺夫仇人,與你茍且,天理難容……”
鐘九離一把揪住阮青棠的衣領(lǐng),“他還是我的殺父仇人呢!一命還一命,相抵了!你別跟我扯那些舊黃歷,孩子是我千辛萬苦救活的,我要做他的父親,也要做你的丈夫!”
八個月的早產(chǎn)兒,想活下來不是那么容易的,阮青棠心中抽痛,不知那孩子受了多少罪。鐘九離剛才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卻讓阮青棠心驚,都動用了昆侖雪蓮,可見當(dāng)時情況有多危急……
阮青棠的衣領(lǐng)被鐘九離扯松了露出胸脯,被黑衣襯得愈發(fā)白得耀眼,阮青棠虛弱不勝的模樣極其誘人,鐘九離呼吸變得急促,手伸進(jìn)衣襟里撫上阮青棠的腰際,順著臀部曲線摸下去。阮青棠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天,又瘦了一圈,髖部有些硌手,臀部也不似以前圓潤。然而就是他這病弱的身軀,卻令鐘九離欲火中燒,以前和阮青棠歡愛的感覺無比鮮明的涌上心頭,讓他馬上想再嘗一次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他心急的撕扯著阮青棠的衣衫,想像從前那樣在他身上發(fā)泄欲火。
阮青棠青灰色的眼眸稍微閉了閉,視死如歸般垂著頭,一副任憑鐘九離處置的淡漠神色,鐘九離忽然覺得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恢復(fù)了理智。鐘九離把阮青棠的衣服領(lǐng)子整理好,摸了摸他的臉頰,道:“抱歉,我又沖動了,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叫人送養(yǎng)血補氣的藥來?!?br>
鐘九離轉(zhuǎn)了性子,居然會跟他道歉,阮青棠倒是有些意外。接下來的半個月里,鐘九離都沒有再來,孩子也不見蹤影,阮青棠的身體恢復(fù)了很多,無事可做,只是十分想孩子。他在屋子里待不住,往后花園里走去。
魔族之地魔氣旺盛,土地像被火燒過一樣焦黑,長出的植物也千奇百怪,花朵不是黑色就是紫色,而且個頭奇大。阮青棠邊逛邊皺眉,忍不住懷念宗門仙山上的如畫山水。
遠(yuǎn)處亭子里忽然傳來嬰兒啼哭聲,鐘九離循聲走去,見鐘九離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亭子中間的石桌上,抱著嬰兒手足無措的哄著。鐘九離身材高大,一襲黑衣,嬰兒在他手上顯得格外小,像個玩具娃娃似的。
阮青棠走過去,伸出手道:“給我抱吧?!?br>
鐘九離正焦頭爛額著,見了阮青棠就像見了救星,連忙把孩子遞給他。母子間有著奇妙的聯(lián)系,那嬰兒一聞到阮青棠身上的氣息,立刻止住了哭泣,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唇,把臉側(cè)向阮青棠的胸膛像在尋找著什么。
阮青棠大驚失色,他雖然能生孩子,卻從來沒人告訴他該怎么養(yǎng)孩子,這二尺長的小團(tuán)子在他眼里就是最難以捉摸的玩意兒,完全預(yù)測不到他要干什么。只見嬰兒用肉嘟嘟的小手拉扯著阮青棠的衣領(lǐng),小嘴兒一個勁的往上湊。
“寶寶八成是想吃奶了?!辩娋烹x憋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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