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涯沉聲說道“這是當(dāng)年為父做的一件糊涂事,也算酒后失德。結(jié)果,那賤種的母親就懷了這賤種?!?br>
陳亦寒聞言,頓時震驚不已。
陳天涯說道“說起來,你母親之所以在生下你的時候難產(chǎn)而死,也與那賤種和賤種的母親有莫大的關(guān)系?!?br>
陳亦寒眼中立刻閃過恨色。
“你不會怪為父吧?”陳天涯問。
陳亦寒垂下頭去,說道“孩兒不敢!”
陳天涯微微皺眉,說道:“咱們父子之間,哪有什么敢與不敢?你也知道,為父心中從來都只有你母親和你?!?br>
陳亦寒深吸一口氣,道“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再提也沒有意義。只是父親,您突然來跟我說這件事是有什么事情嗎?”
陳天涯說道“的確是有事情。當(dāng)年,我已經(jīng)將那賤種的母親親手殺了。但是那賤種,與我有血脈關(guān)系,我卻是不能動手。殺子不祥,你明白嗎?”
陳亦寒點點頭,說道“雖然我也恨這位大哥害死母親,但是他終究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我也并不主張您殺他?!?br>
陳天涯說道“但我對他來說,卻是有殺母之仇?!?br>
陳亦寒不由一凜,道“父親,難道他已經(jīng)能夠威脅到您了?”
陳天涯說道“笑話,天下之間,有誰能威脅到我?”
陳亦寒不由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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