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夜深,一群人才熄火收拾,吃飽喝足地回到小木屋休息。
在場一行人除了余桐以外,皆有幾分酒意。幾杯酒Ye下肚,微醺飄然。
或許在這種時候,更適合敞開心房地談?wù)摗?br>
「……我啊,我知道我的個X呢,說好聽點(diǎn)是完美主義,說難聽點(diǎn)呢,是機(jī)車?!?br>
坐在沙發(fā)上的林佳瑀,趁著酒酣耳熱之際,道出了心中所想。
「所以……我想說的是,其實(shí)我認(rèn)為我們會失敗?!沽旨熏r瞇起眼,身子陷在柔軟的沙發(fā)中,神sE無懼,「我是抱持著這樣的信念在行動的。」
在場幾人除了余桐之外,皆有幾分酒意。酒JiNg能催化許多事,那些壓抑在心底深處的,也逐一釋放。
邢宇蓁輕吁口氣,跟著道:「我知道,我們唯一的選項(xiàng)就是成功,但我有時也會想,失敗了怎麼辦?」
她們要對抗的,是德高望重的立委;她們要揭發(fā)的,是駭人聽聞的事件。對於一般平民而言,這是無法想像的事。
即便是跟在邵嵐旁邊的邢宇蓁,有時候也會感到旁徨。
「不會的?!?br>
那道nV嗓堅(jiān)定而溫柔,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在邵嵐身上,聽著她說道:「我并不是說不會失敗,而是,不會有事的?!?br>
口說無憑,本來是難以輕信的,可當(dāng)說這話的人是邵嵐時,不知為何地讓人信了。
後來邵嵐便要大夥各自洗澡休息,時間也不早了,是該睡了,於是一群人紛紛進(jìn)入各自房間,約好中午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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