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生緩慢復述,“其一,確認是尾妖且表現(xiàn)明確敵意。其二,面對尾妖嬰兒刺且無法令其受制。他符合哪一種?”
瓊回頭,目光落在顧澈身上:“現(xiàn)在由我來確認是哪一種?!?br>
顧澈抬眼看段長生。這是一段他似懂非懂的對話。
后者站在不遠處,也看著他,神情莫辨,像是在說:如何?眼下這一步,才是你要的玩命。
段長生對瓊說:“好。我也很好奇。”
顧澈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整件事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
他未做出的決定,他極度缺乏的線索,段長生已決意借此幫他尋找甚至解決了——用他自己的方式。
精巧,危險,冷酷,瘋狂的方式。
原來這一步,確乎是段長生算好的,若沒有他的那些話,絕無可能把對方激怒至此,從女人的要求與決策來看,他幾乎是精確引導、步步為營。
他僅暫時想不出,段長生究竟提前了幾層,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計算的這些,是早在與他跨境通話時,還是在本地接他之時,亦或是從見到瓊才開始即興。
雖然那些不重要了。
冰涼的手指從男人脖頸滑至下頜。指腹傳來溫熱感,這是人類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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