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大手抽在了皇太孫的腦門上,然后目光幽幽的轉(zhuǎn)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太子爺:“太子爺,倭國在咱們家里,可有使臣?咱聽說,東南沿海,這些日子那幫倭國人又不安生了?”
朱標(biāo)躺在床上,目光責(zé)怪的瞪了朱允熥一眼。
這小子前頭還說自己要離家出走,不愿意梳理朝政,回過頭又挑出這樁事來。
他又如何看不出,這小子就是故意在勾引老爺子的心思,好將那座銀礦給占了。
“父皇,如今四弟那邊雖然剛打了勝仗??沙羞@些年連連用兵,還是要先勤修內(nèi)政,待國富民強(qiáng)之后,我大明才能得空抽出手來做些旁的事情?!?br>
朱元章一瞪眼,不滿的瞥了太子一眼。
隨后挺起胸膛,一點(diǎn)沒有對外宣稱的諸如什么圣體有恙的樣子。
倒是提振氣息道:“咱的子民兒女被人欺負(fù)了,咱不能不管。倭國近來屬實(shí)可惡,該叫錦衣衛(wèi)拍些人過去瞧瞧,倭國這幫東西,是不是對咱大明別有居心?!?br>
朱允熥趕忙拱手禮拜:“爺爺圣明,要不就讓孫兒去吧,別讓咱家門口還有野狗狂吠。”
啪的又是一聲。
朱元章等著羊裝吃痛,捂著腦門的朱允熥。
白了一眼,責(zé)罵道:“咱有恙,朝廷離不開你,別想著開熘!”
說著話,朱元章便轉(zhuǎn)過頭,不愿搭理這個(gè)剛上班第一天,就想著開熘的皇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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