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的去信一樣,只是訴說著家長里短。當然,更多的是對北方軍馬兵陣的介紹,對這一次北征路上的各種計謀分析。
雖然如今自己在應天城中地位穩(wěn)固,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設想前進著。
但朱允熥的心中總是有一團揮之不去的陰霾。
靖難!
眼下,自己那位好二哥已經被圈禁在中都。
可自己往后也必然是要限制宗室親王們的,絕不可能再往大明朝平白無故的養(yǎng)著那數十近百萬不事生產的廢人。
而在開國初期,是最容易推動各種制度確定的。
他有些擔心,自己若是到時候繼續(xù)推行削藩或者是限制宗室的舉措,自己這位老四叔,會不會再如原本的歷史一樣,掀起另一場靖難之役。
“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應天城里的那張椅子?”
“你到底會不會造反?”
朱允熥眉宇之間多了些陰霾,心生默默的發(fā)問。
只有走到如今大明監(jiān)國皇太孫的位子上,他才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受事實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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