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不會累!”
“溫柔鄉(xiāng)里哪個兒郎敢言累?”
坐在軟榻上,烤著香炭火,盤著腿的朱樉,滿臉的自信,搖擺著身子瞧著大侄子。
朱允熥落了屁股,湊到一旁,伸出雙手離著炭盆近一些,隨著火烤慢慢的搓著雙手的手心手背。
“您是心疼侄兒,怎不是讓您受累?”
朱樉哼哼了兩聲:“算你知曉,這幫浙江道的官員忒是黑心,拿個不知從何處來的娘們,便要禍禍了咱家侄兒?二叔替你擔(dān)著!”
朱允熥笑笑,擠著眉道:“其實也怪不到他們,都是侄兒在前頭頻頻暗示,他們才將人給送過來的……”
朱樉一愣,側(cè)著身子皺著眉頭,臉色逐漸的別扭起來。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壞心思?別說你小子是覺得二叔我寒冬臘月陪你出來,心中有愧,所以弄個女人給你二叔暖床?!?br>
“倒也有這個想法……”朱允熥說了一嘴,見老二叔已經(jīng)瞪了眼,趕忙轉(zhuǎn)口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讓他們猜不透咱的心思,他們不知道下一步會如何,他們會慌張。只要一慌,便會出亂子,除了亂子二叔才好辦事?!?br>
朱樉趕忙揮手,滿臉的不情愿:“你可別說咱,該辦什么事,怎么去辦,你說了算?!?br>
朱允熥卻是忽的齜著牙縮回雙手,夾在懷里。
忙著說話,他一時忘了自己還在烤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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