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默默一笑。
砍人頭很簡單,即便是夷三族,株連九族發(fā)配,也只不過是一道諭令行文地方的事情。
但半座浙江道被砍了個血流成河,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
浙江道左右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揮使,整整五人被砍下腦袋。
如果用更淺顯的意思去解釋和描述概括的話。
就是他朱允熥這一次在浙江道,一口氣砍了五個高官的大官。
想了想,朱允熥想到自己很久以前,也只能是從各種新聞上才能見到這樣的大官。
更不要說那些普通人奮斗一生,都做不到的縣市主官,也就是大明朝如今的知府縣令們,同樣是足足被砍了數(shù)十名。
而那些屬官員、衙吏,更是不知凡幾。
這樣的事情放在后世,恐怕是要整個世界都要沸騰震驚的。
放在如今,朝堂上會有如何反應(yīng),他不用想也明白。
“于百姓而言,孤做的并沒有錯?!敝煸薀诪樽约旱男袨樽隽艘粋€自我評價,并繼續(xù)說道:“于大明和朝廷,還有你我而言,也只有清除了這些人,才能留出給你我操弄的空間?!?br>
得罪官員和得罪百姓之間,朱允熥始終都分的很清楚。
如今不是前唐、不是前宋,不是那時候的皇權(quán)與門閥共天下,也不是與士大夫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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