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太孫,都察院依律所查,錦衣衛(wèi)不曾禁審理定刑,今緝拿千余參與私斗之人,遠比首犯更重,當由應天府移交首犯于錦衣衛(wèi)?!?br>
于是,想清楚之后的詹徽,沉聲說出了這番話。
同樣的一個細節(jié),他詹徽并沒有如現(xiàn)在那些文官同僚們一樣,屢屢提及昨天那些人是什么學子舉子,僅是如蔣瓛一樣,將之稱為斗毆者。
隨即,朱允熥身子終于是再次靠在了圈椅上:“爾等以為如何?”
原本還低著頭嘲笑詹徽的兵部尚書茹瑺,立馬是第一個躬身抱拳:“臣附議?!?br>
隨后,就是越來越多不曾表露心意的文官們緊隨其后,表明附議。
“如此,便讓錦衣衛(wèi)去應天提人吧?!?br>
朱允熥緩緩的說著,目光澹澹的瞥了一眼先前被自己擠兌了一番的劉三吾。
只見對方果然沒有出乎自己的預料,再一次的抱著手中的笏板,高聲道:“啟稟太孫,錦衣衛(wèi)乃禁軍官署,非刑部、非大理寺、非都察院,應天府乃應天地方衙門,應天城中所生民間私斗之事,理應由應天府署理?!?br>
“放肆!”
朱允熥冷喝一聲。
在劉三吾以及眾多官員不解的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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