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錦衣衛(wèi)每天都會在衙門前杖責(zé)十人,這勢必是讓那些理學(xué)之人心中惶恐不安,也將會讓他們暫時的偃旗息鼓。
那這三個月就該是到了心學(xué)高歌勐進(jìn)的時候了。
解縉看向面前的皇太孫,覺得這件事情大概也是對方交代錦衣衛(wèi)去辦的吧。
朱允熥搖搖頭:“此事并非是咱吩咐蔣瓛去做的?!?br>
“不是殿下?”解縉臉上露出疑惑:“如果不是殿下您的安排,錦衣衛(wèi)此舉……”
朱允熥揮揮手:“錦衣衛(wèi)里都是人精。”
說罷,他便起身,瞧了眼桌上堆滿的桉牘,撇撇嘴露出笑容:“咱去大本堂那邊,此處還是要交由解行走了。”
說完之后,朱允熥已經(jīng)是揚長而去。
留下解縉一人茫然的面對著面前成堆的桉牘,只得是長長的嘆息一聲。
不用翻開這些桉牘,他也能知曉,最近朝中大半呈上來的奏章都是在抨擊心學(xué)知行合一。
說起來,自己這個文華殿行走倒也是沾了些便宜。
讓解縉不由想到去歲夏原吉和鐵鉉兩人不曾離京前,幾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太孫說的一則笑話。
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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