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開封府陳留縣縣令裴本之,戴枷請罪,人已經(jīng)到了縣衙外面,正跪在衙門口?!?br>
田麥此言一出,大堂上的官員們便立馬是一陣微動,不少人更是好奇的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身后的縣衙外頭。
陳留縣鐵脖子的名頭,他們在這一遭來蘭陽縣的路上,就因為那些個開封府的彈劾奏章知曉了裴本之這么個縣令。
朱允熥則是稍有意外。
他對裴本之這么一個有著陳留縣鐵脖子名頭的大明縣令,因為那些彈劾奏章和他在陳留縣做的事情,早就倍感好奇。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么一個鐵脖子,竟然也會戴上枷鎖,親自從陳留縣那邊聞聽自己的行蹤,跑到了蘭陽縣這里來。
“裴本之??!”
朱允熥當著在場所有的隨行官員低呼了一聲,聲音里透露出了一些笑聲。
念了一下裴本之的名字,朱允熥雙手拍在桌子上站起身,目光已經(jīng)是看向了縣衙外面:“孤便去瞧瞧,咱們大明朝的良心,到底是個什么模樣。”
裴本之手無批文便砍了轄內(nèi)士紳腦袋的事情過去了。
隨著朱允熥的腳步聲到了隨行官員們的身后,這些官員心中當即生出一抹念頭。
有為裴本之高興的。
也有為裴本之感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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