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直直的,不加掩飾的扣在了工部尚書王儁的腦袋上。
人群中,一陣低沉細(xì)微的倒吸涼氣。
誰能想到,這個看似憨厚的燕王府世子,一出口竟然如此犀利。
王儁張張嘴,剛想要反駁。
可是朱高熾?yún)s完全不給他開口反駁的機會,繼續(xù)沉聲道:“再說那中都鳳陽知府丘鳳珍,不久之前鳳陽城方才出了白蓮教藏匿之事?;侍珜O寬仁,只是將其調(diào)離知府之位,暫帶于北巡隊伍之中。
陛下今歲開春有旨意,太孫離京,所在之地文武皆尊太孫教令,一應(yīng)官員任免皆由太孫定奪。
朝廷賞罰分明,如今稍作懲戒丘鳳珍,何以不足月余,王尚書便要讓其就任一道布政之高位,做那一方封疆大吏?”
奉天門前。
所有人都好似看到,一口黝黑黝黑的大鍋從天而降,嚴(yán)絲合縫的重重扣在了王儁的頭上。
結(jié)黨營私!
燕王府世子雖然沒有明說,但卻無聲勝似有聲。
這個時候皇太孫還在懲戒鳳陽知府丘鳳珍,你王儁就要給人家弄到瀛洲去做那封疆大吏。
這可不就是在為對方騰挪位置,還順帶著讓對方坐上帝國核心官員的行列?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