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到了能叫縉紳哀嚎的地步。
便是再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一個人,但凡是見到稅署稅兵上門,喊出這句話,都得要想一想自己到底有沒有拖欠了朝廷賦稅。
連帶著,還得想想自己這輩子有沒有干過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在某一部分人心中,稅署已經(jīng)是和錦衣衛(wèi)那幫朝廷鷹犬一般無二了。
朱高熾也不解釋,只是自顧自的笑了笑,繼續(xù)道:“只是諸位或許不知,稅署有那么多的風(fēng)聞之外,卻也比諸位更了解地方上究竟是怎樣的?!?br>
說到此處。
朱高熾轉(zhuǎn)身看向臉色陰晴不定的冀凱。
他收起臉上的玩笑,沉聲道:“給事中彈劾河道官員及河南道三司官員,這是于公而言,一切都有待商酌。只是,給事中言稱河道兩岸田地,盡數(shù)為河道官員及地方涉及河務(wù)之官員所侵占私吞,本官卻是要還他們一個公道。”
冀凱沒有想到,朱高熾不為潘德善、裴本之這些人開拓,反而是抓住自己最后說出的幾條彈劾來說事。
他當(dāng)即開口:“我……本官只是……本官乃是據(jù)實推斷。工部接到的奏章上,河道也確實占了兩岸不少田地。”
朱高熾冷哼一聲,鋒芒逼視著冀凱。
“給事中又可否知道,這些被占田地都用作什么了嗎?”
他不給冀凱開口的機會,已經(jīng)是反手打開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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