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太原城的官道上,再次前進的隊伍前,高仰止目光幽幽的說著。
王信陵在一旁小聲附和道:“依照過往所知,三縣縣令都算不上是有主見的人,想來應當是遵令行事吧。”
高仰止回頭看向這位年輕的同門師弟,臉上露出笑容。
他不由的想到了另一個人。
應天知府鄒學玉。
高仰止開口道:“太原府乃是山西道治所,三縣上面不光是有太原府衙,還有三司、學政等各司衙門。但凡哪個衙門說的話,這太原府下面的縣令都得要聽著。”
他想到了當初自己剛帶著鄒學玉等人從交趾道回京,眾人分任各處。鄒學玉便領了應天知府的差事,一開始還雄心壯志,要將交趾道的成功經驗復刻到應天府。
只是僅僅一樁新建上元門碼頭、開挖玄武湖新水道的事情,就讓鄒學玉處處碰壁,一個個衙門求告。
最后無可奈何,還是哭訴到了內閣里,尋到了自己,才讓這樁事情得以辦下去。
朱允熥卻是看向護衛(wèi)在身邊的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鎮(zhèn)撫孫成。
孫成當即開口:“祁縣縣令是外調而來的,去年方才就任。太谷縣和徐溝縣縣令,久在山西道為官,和山西道布政使司左參政關系密切。”
高仰止轉頭看了過來,皺眉道:“山西道布政使司左參政是個怎樣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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